沥竹

甜文写手(⑉• •⑉)‥♡

我和圈内顶级主动谈过(19)

第十九章

 

温斯时心脏跳得很快。

 

他抬起手想拍拍苏今的后背,却发现自己手指也在颤卝抖,无法控卝制的颤卝抖,这些年静如死水的心在这一刻活了过来,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他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。

 

怦、怦、怦……

 

原来他等的不是春天的花开,他等的是那年春天的那个人,开口说的那一句,我们复合吧。

 

过了很久很久温斯时才平复自己的心情,他说道:“好。”

 

久久没有得到苏今的回应,温斯时低头一看。

 

苏今是睡着了……

 

苏今一觉睡醒是第二天清晨,他发现他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睡在了主卧,身侧的位置还留有余温,温斯时应该起床不久。

 

他昨晚不知道怎么的,可能太累了,居然问完问题就睡着了,也不知道温斯时有没有同意复合?

 

“醒了?”

 

苏今躺在床卝上看着天花板正纳闷着,温斯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,站在门口对他说,“醒了就起床吃早餐。”

 

苏今点点头。

 

“我等会儿要出去谈个生意。”

 

苏今又点点头,温斯时毕业后继承了家里的公卝司,要谈生意很正常,那么他今天就在家休息,顺便看看书做做题。

 

温斯时又道:“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
 

苏今惯性的正要点头,点头的动作顿住,猛得抬起头:“嗯……啊?”

 

苏今不解温斯时谈生意为什么要带他去,温斯时没有解释,苏今也没问,就这样跟着去了,去到才知道原来对方是季宣之。

 

苏今:“……”

早知道他就不来了。

 

但来都来了,苏今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温斯时走进花园餐厅,走了没两步,他感觉自己手一暖,竟是温斯时主动牵住了他的手。

 

说不震卝惊是不可能的。

不过也只震卝惊了片刻,心里马上被喜悦占据。

 

这么说,温斯时昨晚是答应他复合的请求了?

 

后面苏今心情飘飘然,注意力完全放在温斯时身上,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季宣之的表情不对劲。

 

包间空间很大,摆放着养眼的绿植,舒缓的音乐从角落飘来,很容易让人心情放松,两人的生意很快谈妥,而后开始闲聊。

 

“zheng卝策是好的,但能不能分到一杯羹可不好说,薄家的船不是谁都能搭上的。”

 

新上了一盘南美烧汁虾,温斯时说话间给苏今夹了一块虾肉,又帮他将柠檬汁添满。

 

“谁说不是呢……”季宣之说了一堆很有道理的话,实际上一句话也没有走心,吃东西也吃的漫不经心,目光一直在苏今身上打转。

 

不需要特意说出来,温斯时的行为,苏今的默许,已经告诉了季宣之他们的关系。

 

一餐毕,温斯时和苏今告辞,季宣之叫住了苏今:“可以单独聊聊吗?”

 

苏今回头看温斯时,温斯时点头,“我去车上等你。”

 

温斯时知道季宣之对苏今的心思。

但他不是小气的人。

 

温斯时背影消失在两人视线中,季宣之才一步步走近苏今。

 

外面风有些大,树叶被吹得刷刷作响,空中堆积着大片的乌云,要变天了。

 

季宣之在苏今面前站定。

 

“你们重新在一起了。”

是肯定句。

 

“嗯。”

苏今点头。

 

如果说上一次季宣之还可以用“苏今找借口拒绝自己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”来安慰自己,那么今天他亲眼所见,加上苏今的亲口承认,以及今天温斯时刻意带着苏今过来宣示主卝权。

 

他就是想自己骗自己也骗不了了。

 

季宣之又问:“你真的很喜欢他吗?除了他你不会再找别人是吗?”

 

苏今感觉季宣之身上有什么东西变了,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变了,他认真的想了想:“嗯,是的,我以前很喜欢他,现在也很喜欢他。”

 

季宣之笑了笑,像是释然,“以后还是朋友吗?”

 

季宣之今天穿了一身灰色正装,打着领结,头发梳得整齐,收起了嬉皮笑脸的季宣之看起来成熟稳重许多,根本猜不到酒醉后的季宣之其实是个哭包。

 

“当然。”苏今也笑了,有点欣慰季宣之可以这么想,他眨了眨眼睛,天空是灰色的,可他的眼睛是亮的,他坚定道,“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。”

 

顿了顿,他又说了一句,“也祝你早日找到能共度一生的人。”

 

季宣之收起笑容,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。

 

“嗯,谢谢。”

 

风刮得比刚刚大,落叶被风卷到了脚边,又吹向远处,天空也比刚刚黑,乌云低得像是要压下来。

 

苏今看了一眼天空:“天好像要下雨了,我该走了。”

 

季宣之也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天,自言自语般道:“看起来还会打雷,如果打雷了我害怕,你会不会留下来……”

 

碎发被风吹进了眼睛,苏今揉了揉眼睛,抬头,“什么?”

 

“没什么,你走吧。”

 

季宣之说是让苏今先走,实际上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自己先走了。

 

苏今坐上温斯时的车大雨就落下了,温斯时车开得很慢,透过厚重的雨幕,苏今从后视镜里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并没有走远。

 

季宣之站在圆形拱门前被大雨淋了个透。

 

————

小剧场:

关于季宣之淋雨这件事。

苏今: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
温斯时:有病。

薄雪忱:谁?

谈玉屑:你看他像不像一条卝狗?

季宣之:黑卝化中,勿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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